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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一摸,烫的心惊,连夜叫来了还在出恭的医师。
薛琅腿伤本就没好利索,新伤添旧伤,惊惧过度,即便谢承弼不将他打晕,他的身体也已经到极限了。
医师看了又看,望着他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痕迹欲言又止,连带着看谢承弼的眼神都不对了。
谢承弼被看的浑身不自在,轻咳一声,“他如何了。”
“将军,烦请您把这位公子翻过来,我需得瞧瞧伤口。”
谢承弼伸手一捞,还不客气地把人翻了过去,医师急道,“你轻点,动作轻点!”
谢承弼着急,下手就跟在校场练兵似的没了轻重,被医师骂了两句,才讪讪收了手。
还道将军是什么正人君子,不成想给好好一个小公子糟蹋成这样。
“太暗了,将军你点个灯。”
谢承弼左看右看,找了三个蜡烛来,点上给医师照着,蜡烛倾斜,蜡油融化,顺着烛身流到他手指上慢慢干涸,谢承弼眼都不眨一下,对这点灼痛不以为意。
然而蜡油越来越多,积攒起来滴到了薛琅的腰上,谢承弼清楚地看到他抖了抖,然后那片肌肤便泛起了更红的颜色——谢承弼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医师,对方正看着薛琅下面的狼藉,没注意到,他又看了看薛琅,对方紧闭着眼没醒,他松一口气,悄无声息地将凝固在细腰上的蜡块揩掉。
人有三急医师面色冷肃地将毯子给薛琅盖回去,责怪地看向谢承弼,“将军日后行房,还是要多注意些,这男子本就跟女子不同。”
“我知道不同,男子更健硕,耐得住。”
医师摸胡子的手抖了抖,“非也!
男子本就不是承欢之人,将军行事逆了阴阳,对这位公子的身体可是大有亏空的。”
医师翻了翻药箱,“我回去拿药,将军切记,行房过后需将元阳导出体内,否则便会高烧不止。”
谢承弼连声答应。
薛琅这一昏,足足昏睡了五天,谢承弼原本只以为是薛琅自己身子骨不行,睡上一日便也该醒了,直到他高烧三日不退,谢承弼终于急了。
医师应他军令,每日四五趟往这跑,恨不得就要住在这了,忙前忙后的,总算是在小狼崽子初尝人事的狼崽子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,薛琅应付他比应付闻景晔难熬多了,他是真信了谢承弼说要折磨他的话,毕竟他重生以来承受到最大的疼痛和屈辱都在这破土屋里了。
身下之人稍微一动就喊疼,轻轻一碰就掉泪,谢承弼一面嫌弃他没个男人模样,一面又轻了动作,只弄一回便放过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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